寫在前面:

 

我發誓我真的有在打「美男廚房」﹐

 

又…

 

重轁覆徹地打了另一些不知所謂的東西﹐

 

照舊又捨不得刪掉…(哭)

 

我還是想不出題目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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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天中午﹐絳攸捧著一大疊比人還要高的文件﹐顛顛危危地從尚書

 

令的辦公室走出來。

 

不知拐了幾多個彎﹐幾經辛苦終於找到失蹤了很久的府庫。(辛苦你了絳攸)

 

五月的貴陽熱得要死﹐雙臂被那疊份量不輕的文件壓得有點麻。匆匆走到

 

窗邊的座位﹐忍不住吐一口氣﹐放下手中重甸甸的「行李」﹐掏出手帕抺

 

了抺額上淋漓的汗珠﹐繼而軟弱無力地癱坐在桌案前的椅子上。

 

不久的從前﹐這個時候;

 

府庫的主人會遞上一杯苦得嚇人的「父茶」﹐露出比冬陽更溫暖詳和的笑容

 

(某大魔頭的榜樣)﹐像哄孩子一樣慈祥地說:「絳攸大人辛苦了!

 

>>某魔王:妳找死!大哥~~(合上扇子、瞇著眼﹐一臉討好的樣子)<<

 

他身邊的那個人總會輕挑浮誇﹐彎著眉眼說:「辛苦的是我啊!找了半天

 

才找到他呢!絳攸要怎樣報答我好呢?」鳳眼還會撒嬌地睨著他﹐唇邊

 

逸出一朵迷人的淺笑。(電死人)

 

沏「父茶」的那個人已身在遙遠的紅州﹐實在懷念那苦澀卻又窩心

 

的味道。

 

至於…那個人﹐現在應該死有餘辜地在御林軍被靜蘭操個死去活來。

>>絳攸:他該死!!<<

 

每天一起出門後﹐除了在劉輝的執務室﹐幾乎不能在皇宮碰面。偶一

 

為之地中午一起用膳﹐他總是百般委屈地巴著他訴說靜蘭這個那個

 

甚麼的﹐要不就死性不改地對他又哄又騙、甜言蜜語﹐再不就惹來一大

 

串女人…

 

想到這﹐絳攸心中湧起一陣酸溜溜的味道。

 

話雖如此…

 

只要這個人在他身邊﹐一切已經變得不重要。

 

就當是上天暫借的眷顧﹐他只想緊握現在﹐享受一直渴望的關注;

 

上天他日倘要收回這珍貴的禮物﹐也可細味今日綿綿情意。

 

絳攸覺得﹐就算楸瑛親口對他說喜歡他﹐這風流鬼一定不會永遠

 

待在自己身邊。

 

「我們彩雲國的才子竟然在偷懶?

 

軟聲細語的磁聲男低音打斷了出神的思緒。

 

難道這真是前生的孽緣?剛剛在想的那個人﹐現在就坐在對面的座位。

 

完成靜蘭開出三大張清單的工作﹐便到尚書省找絳攸。

 

鄭大人說:「絳攸去了府庫。」

 

煩重的工作加上悶熱的天氣﹐又要找路﹐何況絳攸的身體還未完全復原

 

﹐擔心他支持不了﹐匆匆忙忙沿路尋找。

 

踏進府庫大門﹐看到的是:絳攸一動不動地盯著一大疊放在桌案上的文件

 

發呆。

 

「啍!做賊的人喊捉賊!」不由分說地吼﹐冷著臉動手搬動面前的檔案。

 

回神的剎那﹐看到那張漾著淺笑的俊臉…平靜心湖無端泛起一輪輪的

 

漣漪﹐儘管嘴裡盡是尖酸刻薄的挖苦﹐心中卻是甜蜜蜜的。

 

他一直也不明白﹐藍楸瑛為甚麼會喜歡他。

 

他只是紅黎深的養子﹐說白了就是一個來歷不明的棄兒﹐更是一個男人。

 ``

這個身份高貴﹐文轁武略、外貌出眾的貴公子﹐陪伴在側的要不是名門

 

淑女﹐也應是出塵的美女。

 

藍楸瑛絕對是全世界男人祟拜的目標﹐女人們的夢想。

 

怎會找上他這呆頭呆腦、沒有情調的書呆子?自己這種材料﹐壓根兒送

 

上門准會被打回頭。

 

知道楸瑛對自己很好﹐無論何時何地對自己呵護備至﹐每當他在耳邊呢

 

喃著「我愛你!」時﹐自己總是閉起耳朵﹐關掉理智﹐自動略過這句叫他

 

迷惑又痛苦的話。

 

害怕聽到﹐也不敢相信。

 

害怕承受不了夢醒後那種肢離破碎的痛。

 

知道藍楸瑛身邊不需要一件過時的玩具。

 

時限一到﹐就是他退場的時刻。

 

他祈求著…

 

「累了吧!

 

楸瑛邊說邊幫忙著把文件搬開﹐在桌面清出了一個空間。

 

沒抬眼﹐沒回應楸瑛的話﹐逃避著情深關切的眼神。

 

自顧自地打開卷宗逐一過目﹐這時﹐楸瑛已沏好茶落座在對面的座位。

 

窗外的石榴樹掛滿了纍纍的紅寶石﹐芳香馥陏的果香隨著空氣的流

  

動充塞著整個府庫﹐掩蓋了滿室淡雅的紙墨氣味;夏蟬長而響亮的低

 

鳴奏著幽婉的調子﹐微弱的清風吹散呆了一個上午的悶熱空氣﹐茂密

 

的樹葉被吹得沙沙作響﹐像無數把細小的羽扇在窗外輕輕搧著。

 

對面的人神情專注地低頭閱讀﹐灰綠睫毛低垂﹐一條清晰可見的弧

 

線深刻地畫在細長的眼瞼上﹐彷如女子粉臉上細意描繪的眼線。

 

心中不止一次地問:為何會被這頭小貓迷倒?是絳攸口中的孽緣﹐還

 

是兄長們所說:這定是紅黎深的詭計!

 

捫心自問﹐他可是對可愛的小貓一見鐘情呢!

 

初見的時候﹐老實說﹐絳攸精緻漂亮的外表實在叫藍楸瑛眼前一亮!

 

灰綠晶瑩的眼睛如水銀般流瀉著傲然的神彩;幼細的青絲結成馬尾﹐

 

柔順地貼在後腦﹐輕飄飄地隨著主人的動作晃動著﹐淡綠長袍下修長纖

 

細的身段有種出塵飄逸的感覺﹐文質彬彬﹐光站著不動﹐沉著冷漠的氣

 

質就已吸引著各式各樣的目光。

 

除了絳攸自己﹐任誰也知道李絳攸是個不折不扣的美男子。

 

初遇後…

 

不知為何﹐眼睛總是跟著一頭灰綠走﹐心中夢裡縈迴著淡綠的身影。

 

他究竟喜歡絳攸甚麼呢?

 

千頭萬緒也理不出一個理由。

 

難道紅家的人都會魔法?

 

看那個傻瓜主上愛紅秀麗愛得發瘋﹐自己卻忘情地迷戀上這頭倔強的

 

小貓。

 

幸好紅家對彩雲國沒有興趣﹐否則﹐紫家王朝早變成紅家王朝了。

 

「喂!你幹麼?」感到一道視線聚焦在自己的臉上﹐抬眼對上漂亮的鳳眼。

 

某蟲子聞言只是抿嘴一笑﹐俊美的臉上流散著春水似的柔情。

 

(:又在放電)

 

「你這白痴又在想些甚麼奇怪的事情?= =

 

修長的大手蓋上木桌上按著紙章的手﹐輕輕搓揉著細嫩修長的手指﹐

 

涼涼的柔軟的觸感很舒服﹐楸瑛很愛這種感覺。

 

「想你啊!^ ^

 

絳攸不知所措又要強裝鎮定地別過了臉﹐楸瑛輕輕地伸手扶正絳攸的臉﹐柔

 

聲地﹐像發誓一樣說:「我愛你!

 

剎那間

 

楸瑛清楚地看到絳攸眼中略過一抺痛苦的神情﹐明亮的眼神突然黯淡下來。

 

  

心﹐像窗外石榴樹上熟透了的石榴﹐凌空晃盪的感覺﹐隨時要被摔在地上﹐

 

跌得肢離破的恐懼。

 

每次都一樣。

 

「我愛你」是句法力無邊的咒語。

 

無論何時﹐當楸瑛真心地傾吐著這句衷心的情話時﹐絳攸要不是顧

 

左右而言之﹐就是避而不談﹐眼中、臉上就會出現這種猶豫苦惱的神情。

 

明白絳攸心中的顧慮﹐看穿了傲慢面具下的自卑。

 

「我不能愛你嗎?」抵著左胸要命的抽痛﹐捧著下顎的手不自覺加重

 

力度。

 

「……」

 

心中明白﹐無論如何坦誠地說多少遍「我愛你」﹐絳攸都不會相信。

 

「要我做甚麼才會相信?」墨玉般的眸子透著受傷的神情﹐英挺的眉糾

 

在一起﹐沙啞低沉的嗓音震撼著脆弱的神經。

 

「我真的很愛你啊!你愛我嗎?

 

不死心地輕聲軟語誘惑著。

 

 

一直渴望得到對方的回應﹐一記點頭、一個眼神也好。

 

咄咄逼人的溫柔攻勢叫絳攸無處可逃﹐理智的開關突然短路﹐無法把已知

 

的單字湊成一個詞彙﹐只能傻著眼盯著對面的男子。

 

楸瑛眼神魅惑地噴洒著熱氣﹐低喃著:「我甚麼也不理﹐就算你不

 

愛我﹐我也不會放你走…我要你愛我﹐像我一樣!

 

耳際回盪著楸瑛坦白而震撼的告白﹐眼前英俊的臉溢滿真摰的神情﹐坦

 

率的眼神深深地鎖緊懸空的心。

 

雙手按著捧著自己臉龐的大手﹐默默地與對面脈脈的鳳眼對峙著。

 

一股莫名的悸動侵蝕著理智的感官﹐心中五味交集﹐鼻腔酸溜溜

 

的﹐眼睛有點模糊…

 

清秀的臉龐看不出任何表情﹐灰綠的眼珠子透著疑慮﹐批判

 

的目光穿透了魁梧的身驅﹐評估著要打的分數。

  

「絳攸?

 

不自覺收起表情﹐眉頭輕鎖﹐幽深的墨瞳吐露失落、迷惘。

 

懷疑嗎?

 

貓兒一樣的眼睛定定地看著自己﹐看不透清明的眼睛有多深﹐灰瞳的主人

 

心事細如微塵﹐究竟自己是那一把塵埃碎屑?

 

「絳攸!

 

輕聲低喚﹐恍惚催促著猶豫不決、忐忑不安的心緒。

 

就給自己下一次賭注﹐一生人唯一的一次賭博﹐只有兩個人的賭局。

 

「送你一件禮物。」

 

「禮物?

 

!

 

只見絳攸合上雙手放在胸前﹐合攏的手心像捧著一件珍貴的寶品似的﹐

 

小心奕奕地放在長滿薄繭的手掌上﹐視線接觸到莫名奇妙的黑瞳時﹐飛快地

 

轉過了頭﹐地把視線移到府庫內層層疊疊的書架上﹐深深吸了一口氣﹐

 

粗著嗓子飛快地說:

 

「答應我﹐一定要好好保管﹐否則﹐我絕不饒你!#= =#

 

楸瑛張著嘴看著絳攸的舉動﹐目光落在手掌中合攏著的雙手﹐再溜回小

 

貓陣紅陣白的側臉﹐腦海靈光一閃。

 

恍然大悟地點了點頭﹐臉上掛一了一個大大的笑容﹐迅速合上雙手。

 

今天﹐石榴香甜誘人的果香在庫府瀰漫著。

 

 

Fin ~~~

 

後話:

語言:

後半部份都整個都在寫蟲子在發電﹐沒有惡整他啊!

良心發現!?/_\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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